顾臻以一种怪异，又沉默的目光看着她，像是不理解她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，苏灵致却在月色中等得有些心慌意乱。

怎么？

不肯给名分呢。

苏灵致眼底有几分失落，难道是她会错意了，顾臻当真不想给她一个名分？就这么不清不楚的吗？

顾臻接了花，修长的手指勾着玫瑰花的根茎，莫名的有些性感，可声音却冷淡，“我不是你男朋友，又是你什么人？”

“啊？”苏灵致一头雾水。

顾臻问，“在你心里，我仍不是你男朋友，那是你什么人？炮友算不上，地下情人，或是同居室友？”

苏灵致总算明白为什么顾臻的眼神那样古怪，原来在他心里，他们一直都是恋人，苏灵致脸上微热，却故作沉静，还理直气壮，“顾总，你又没说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