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灵致有些头疼,她的确很难解释,只能赖给失忆,“我失去过记忆,许多事记不清楚,或许曾经有过,可我想不起来了。”
“失忆啊!”简遇行垂眸,若有所思,“有意思,我还没遇见过,是全部失忆了呢?还是失去一部分记忆,或是……偶尔会想起一段?”
“你怎么这么感兴趣?”苏灵致有点好笑,简遇行表现出来的兴趣,好像他是专门研究这方面的专家。
“阿臻没告诉过你吗?我辅修过神经内科,若不是突发意外,我可能会是中心医院的神内主任了。”简遇行笑起来非常平易近人,是那种令人想要倾诉心事的温柔,“难得遇上你这样的案例,说说呗。”
苏灵致为了避免麻烦,一刀切,“失去全部记忆,都想不起来了。”
“真遗憾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为你感到遗憾,一个人空白记忆,不知道来处,也没有归处,多难受啊。”简遇行笑了笑,潜意识想伸手摸摸她的头,回头看了一眼一直看着他们的蒋宗年,笑着说,“哥,是不是?”
蒋宗年不置可否,电话响起,他起身接电话,出了病房。
苏灵致倒真不遗憾,简遇行走到果篮边上,拿过一串葡萄去洗,放到碗里端了过来,放到苏灵致面前。
“我去北欧出差回来,听说阿臻带了一个女人去砸顾夫人的场子,为她一掷千金,我很意外。阿臻相貌出众,吸引过无数男女为他折腰,从未见过他对谁另眼相看。我在月色第一次见到你时,比知道阿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