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影和电视剧不一样，是真金白银的市场，顾臻又没有上帝视角，知道她是影后，在短剧世界里，她就是一个没出过道，没演过戏的少女，他会血本无归。

“你不想要？”顾臻似是不解，事业不是比爱情还重要，为什么这么好的机会，她却不要？

“我是一个素人，没有演过戏。”苏灵致想敲他的脑袋，“你会亏得裤衩都不剩。”

“亏就亏了，有什么关系？”顾臻轻描淡写，他的钱，他亏掉有什么关系，她想要事业，他就给她事业。

“顾总，大哥，拜托你，尊重一下创作，尊重一下所有的幕前幕后人员，一部戏凝聚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心血，怎么能轻描淡写地说亏掉就亏掉。”苏灵致热爱事业，想当咸鱼是因为她拿遍了所有的重量级奖项，超越不了自己，她就摆烂了，可她的热爱，初心未改。

顾臻语气更冷淡，“我怎么不尊重创作，不尊重剧组？我没有干涉创造，只是把女主留给你。你要明白一件事，我是出资方，我给了钱，导演也好，演员也好，拿钱办事，你是带资进组，他们的工资都是你发的。”

苏灵致怔了怔，她最讨厌带资进组的关系户，因为她是凭着本事一步一步往上爬，慢慢积累的影后，她有天赋，也熬了多年，在演小角色的那些年里，不知道被多少关系户顶替，有一次进组拍摄了三场戏都被投资人的女儿顶替掉了。

因此听到关系户就有点反感，如今轮到她成了关系户，且被顾臻三言两语说服，竟觉得言之有理。

她堕落了。

忍不住想起中华家这么多年的打仗传统。

穷则战术穿插，达则狂轰滥炸。

当关系户，竟然……有点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