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把她的绝望，痛苦当成战利品去讨好苏婉。

“你不是苏灵致，你是谁！”顾嘉良骤然厉喝，苏灵致口口声声说的她，才是苏灵致，眼前人又是谁？

“她死了！”苏灵致淡淡说，“在回到苏家那一天就死了。”

“苏灵致对我死心塌地，她会为我洗手作羹汤，会迎合我的喜好穿衣打扮，会为了我一句话开心一整天，也会为了一句话难过一整天，她在意我的一言一行。我皱一皱眉，她就愿意倾尽所有哄我欢笑，不管我对她说再难听的话，她也像一条最忠实的狗不离不弃，她不会像你这样厌恶地看着我，更不会对我冷嘲热讽。她是一个自卑，又可怜的女人，孤傲只是她的伪装，她从来不会像你一样肆意妄为，她寡言沉默，更不会像你一样伶牙俐齿。她耳根子软，又缺爱，哄一哄就愿意为我付出一切。你不是苏灵致，你到底是谁？真正的苏灵致去哪儿了？”顾嘉良眼角发红，死死地抓着苏灵致的肩膀，“说，你到底是谁！”

苏灵致肩膀吃痛，踹开顾嘉良，“顾嘉良，你真是一个疯子。”

她不想再理顾嘉良，转身想走，却被顾嘉良挡在面前，“把过去的苏灵致还给我！”

“你要过去的苏灵致干什么？”苏灵致冷笑地看着眼前痛苦的男人，“你不会对她动了真心吧？”

那可真是太讽刺了！

顾嘉良一怔，浑身轻颤，他爱上苏灵致吗？

在那些虚假的哄骗中，他也交付了真心吗？

顾嘉良想到天上闪烁而飞的无人机，放肆浪漫地组成一句宝贝，生日快乐，他想到荷兰空运过来的鲜花，在她脚下铺成一条花路，他想起游艇上，苏灵致温柔腼腆的笑容，他又想起初见苏灵致时一眼惊艳，那一刻……曾经有过的心动。

“灵致……”顾嘉良满眼痛苦，“是你不好，非要与婉婉争宠，乖乖当我的情人，比你在舞厅卖唱，不知道轻松多少，你有什么不满足的，非要逼我和婉婉分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