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就别打扰了,让他们好好休息休息。走吧,咱们也该准备今天的排练了。”
厉彩红一行人回到文工团,立刻围了过来,七嘴八舌地打听起刚才与陆政的简短交流,
其中一个室友王琳故作神秘地调侃道:“呦,呦,彩红,这是什么情况,刚才那一幕,
我们可都看在眼里了,陆政同志可是咱们军中出了名的硬汉,你这不会是开始护上了吧?”
厉彩红的脸颊微微泛红,她轻拍了拍那位室友的肩膀,笑着反驳道:“说什么呢,人家刚从野外训练回来,
我不过是出于礼貌问候一下,你们别想多了。再说了,咱们文工团的任务是鼓舞士气,可不是制造八卦。”
练舞房里顿时充满了欢声笑语,大家相互开着玩笑,气氛轻松愉快。
另一位室友余娇插话道:“行了行了,咱们彩红向来是巾帼不让须眉,跟谁打个招呼也是正常的。
不过说真的,陆政他们确实辛苦,咱们排练也要加把劲,给他们带去最好的演出。”
厉彩红点头赞同,随即转了话题,开始讨论起即将到来的慰问演出细节,大家迅速投入到了紧张而又充满期待的排练准备中。
陆政、王光周和付庆山洗完澡回到宿舍,刚刚踏入门槛,其中一个拍了拍手掌,
故作夸张地说道:“呦,呦,这是哪家的姑娘这么有眼光,咱们陆政同志的魅力都辐射到文工团去了啊。”
“行了行了,你们这几个家伙,就知道拿我开涮。
训练刚回来,我可没那精力跟你们斗嘴,你们这些人啊,人家厉彩红同志是出于文工团的礼貌问候,
咱们是革命同志之间的正常交流,你们可不要败坏人家姑娘的名声,我跟她什么事也没有,别在外面乱传,小心我找你们算账。”
陆政适时地收了场,摆了摆手说:“好了,好了,都散了散了,回去吧,回去吧,我要休息了。
你们也抓紧时间休息或者准备下午的训练,别在这儿瞎起哄了。”
说完,他轻轻推了推还围在身边的王光周和付庆山,示意他们离开。
王光周和付庆山见状,哈哈一笑,一边打趣一边往外走:“行行行,陆政同志要休息了,我们可不敢打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