匠人这才相信,转身去叫工头了。
工头匆匆赶来,握着楚晨的手说道:“你可算回来了,我等你很久了!”
楚晨哈哈大笑,“有你们在这里,我很放心。”
“不是,我的意思是,你当时给的钱不够了。”工头搓了搓手指头,“不小心超出预算了,你要是再晚几天回来,这宅子都得停工。”
“啥?那么多银子都花完了?”楚晨两眼一闭,身体直挺挺地朝地上倒去。
工头抱住他,大喊道:“你就算晕过去,也得先把银子给了啊!”
“……”
二人拉扯的功夫,江岁欢在宅子里走了一圈,身上落了不少灰尘。
虽然外墙已经盖好了,但是里面只建好了一半,需要等到完全建好,才能知道最终的效果。
等她回到原地时,楚晨正在不情不愿地掏钱。
她拿出两张银票,一并递给了工头。
楚晨吃惊地问道:“小九儿,你给什么钱啊?”
“就当是房租了,毕竟你要给我留一个房间。”江岁欢说道。
“呜呜呜,我家徒儿长大了,知道心疼为师了。”楚晨感动地擦了擦眼角,“等将来为师老了,就把这房子留给你。”
“算了师父,咱俩如今的年纪差不了几岁。”江岁欢轻笑一声,“等你老了,我也不再年轻了。”
……
回到酒楼的房间后,江岁欢把身上沾满灰尘的衣服换了下来。
蓦地,门外响起了敲门声。
白梨站在门口问道:“主子,您在吗?”
“在,进来。”江岁欢把脏衣服放在一边。
白梨走进来,顺手关上了门,“属下都查清楚了。”
江岁欢坐在椅子上,安静地听着。
“孟晴在孟俏行刑的时候,跑出来发疯,结果动作太大引起小产,孩子没了。”
白梨的声音平淡,“七皇子知道此事以后,当即火冒三丈,整整折磨了孟晴三天。”
“三天之后,孟晴受不了跳河自尽,而七皇子也变得不太正常,整日流连青楼,喝多了就发酒疯。”
“属下刚才去青楼看了一眼,七皇子现在正在门口发疯呢,连老鸨都拿他没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