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,我会等他回来。”薛令沉声道。
“对了,我有件事要问你。”江岁欢严肃地看向他,“你和南疆族长谈判的时候,他身边有没有一个中年男子?”
薛令不假思索地摇头,“没有,他身边时刻站着南疆的大祭司,就是我们上次见到的那个人。”
“并没有什么中年男子。”
江岁欢眉头紧皱,这就有些奇怪了,难道南疆人的叛乱和延虚道长没有关系?
是她猜错了?
薛令不解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江岁欢揉了揉眉心,沉默片刻后说道:“这样吧,等会儿你再发起一次谈判,我想亲眼见见南疆族长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士兵们把地道里的南疆人都扛了出来,全部堆在了地上,然后将同样昏迷不醒的城主给抬走了。
老黄和八方从地道里灰头土脸地钻了出来,眼神还是懵懵的。
莹桃把巾帕递给他们,他们也不知道拿,呆呆地站着原地。
莹桃的手停在空中,无措地看向江岁欢求助。
“不用管他们,等会儿还要去洗澡的。”江岁欢说完,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服。
嗯…一股浓烈的土腥味。
八方慢慢挪到她身边,满脸愁容,“主子,我怎么只记得自己被城主打晕过去?后面发生了什么,我都想不起来了呢。”
老黄一听,连忙说道:“我也是,我记得自己上一秒还在城门口,下一秒就到了地道里了,太奇怪了。”
江岁欢故作深沉地抱住双臂,一本正经地说道:“八方是被城主打了,老黄前辈是被南疆人身上残留的迷香给熏晕了。”
“虽然你们之后醒了,还把南疆人都送了出来,但是你们的头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,所以会再次晕过去,而且失去了这一部分记忆。”
两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,八方说道:“原来是这样啊,怪不得头晕晕的呢。”
老黄担忧道:“不会有后遗症吧?会不会影响我以后娶妻生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