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
江岁欢懵了,她什么时候抢走了别人的女儿?
于吉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:“为首的是一个秃头男子和一个妇人,非说你抢走了他们的女儿,带了一大帮人在门口闹呢。”
“岂有此理!我好端端的抢他们女儿做什么?”江岁欢只觉得莫名其妙,猜测道:“这群人是不是找错地方了?”
“我刚开始也是这么以为的,可他们咬死了自己的女儿就在这里,不管我怎么说都不听。”于吉无奈地捂住脑袋,“那为首的妇人现在正在地上撒泼打滚呢,引得好多人在门口围观。”
江岁欢摸了摸鼻子,说道:“那两人不会是红罗的爹娘吧。”
这泼皮的样子,和红罗口中的爹娘一个模样。
“好像真的是呢!”于吉用力一跺脚,“不过现在该怎么做?这些人撵都撵不走。”
“我一赶他们,他们就大哭大闹,还威胁我要报官。”
“既然赶不走,那就别赶了。”江岁欢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,“请他们进来,我要亲自会会他们。”
于吉应了一声,着急忙慌往外面走去,却不小心被房间里的箱子绊倒,不仅摔了一跤,还把箱子也弄翻了。
一件火红色的狐皮大氅从箱子里掉了出来,于吉连忙捡了起来,小心翼翼地送到江岁欢手中,“小姐,这火红色的狐皮大氅极为罕见又珍贵,我今日还是头一次见,手感果然与众不同。”
江岁欢接过狐皮大氅,看了一眼地上的十个箱子,顾锦派人送来时,说那里头都是首饰和丝绸。
她收到后还没来得及打开,若不是于吉不小心绊倒了其中一个箱子,她都不知道里头还装有冬衣。
想到她和顾锦逛完灯会那天,她跟顾锦吐槽冬衣太贵的场景,她的脸忽然有些发烫。
“你把那些人带到客堂,我随后就去。”江岁欢说道。
这院子里都是暗卫,但暗卫不能当着百姓的面动手,若是有人报官的话会让事情变得更加麻烦。
不过把那些人请进来就不一样了,这是她家,大门一关里头发生点什么事,还不是她说了算?
她下了床后,把狐皮大氅穿在了身上,这狐皮大氅又大又厚实,她不过刚刚穿上,就觉得身体微微发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