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岁欢朝他走过去,“这么冷的天,你在院子里干什么?”
走到石桌旁边,江岁欢伸手摸了摸石桌上的茶杯,冷冰冰的瓷器带着刺骨的寒意,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做了多久。
“等你。”顾锦把身上的大氅取下来,为江岁欢披在身上。
江岁欢看了看四周,“公孙胥走了?”
顾锦道:“嗯,我教了他几招剑法,就让他回去了。”
“你的剑法厉害,对于公孙胥来说肯定受益匪浅。”江岁欢莞尔一笑,拿起桌上的茶杯放在唇边,接着就要喝下去。
顾锦按住她的手,“凉。”
“无妨,我就喝一口。”江岁欢说道。
“那也不行,你房间里有热茶,我刚才让莹桃烧好的。”顾锦夺走她手中的茶杯。
她小声嘀咕了一句,“这有什么的,想当年我冬天的时候连冰激凌都来者不拒。”
顾锦垂眸看她,“阿欢,你说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她摸了摸鼻尖,把刚才在宫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顾锦眼里漾出笑意,道:“干得不错。”
他温柔地抱住江岁欢,“阿欢,谢谢你。”
江岁欢把头埋进顾锦宽阔结实的胸膛,感觉从头到脚被暖意给包围,温暖舒服。
她拍了拍顾锦的后背,没有说话。
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翌日一早,江岁欢当着几个护卫的面进了药房,“在门外守着,不要放任何人进来。”
六麓蹲在树杈上,双手抱着剑问道:“主子,我们全都喝了预防的药,为什么还是不能见见那个小姑娘?”
江岁欢回头瞥了他一眼,“等会儿我就带她出来。”
“她胆子小,你把剑收起来,别吓着她。”
六麓默默地把剑藏在了身后。
江岁欢关上门,走进了实验室。
糕糕还在睡觉,江岁欢轻声叫醒了她,“糕糕,起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