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糯宝就伸出小胖爪,一把抓起爹爹腰间的令牌,学着阿黎的语气奶哼道,“此乃国师大人,印鉴在此,还不快快回答!”
大理寺的官员差点傻了,等确认了令牌后,扑通下跪磕头。
“见……见过国师大人!”
“国师大人万万岁。”
穆亦寒面上冷漠如冰,居高临下地瞥着他们,心里却已经在冒汗。
等等……闺女手劲咋那么大……抓令牌时把他腰带给扯掉了……
趁着那几人不敢抬头,穆亦寒飞快伸进斗篷里,提了提裤子,这才松口气喝道。
“还不快回话。”
大理寺的官员急忙回道,“回国师,不是我们不上报,而是这几人的死因虽怪,但查验过后并非谋害,都是自己气绝身亡,而且他们的家人也都不追究,甚至有意让我们尽快结案,所以起初我们也并未觉得太严重。”
“直至这两日,同样死状的人又多了几个,我们才觉出不对。”
穆亦寒飞快抓住重点。
“等等,你们是说,其家眷都想摁下此事?不想你们查出真相?”
大理寺官员点头,“是,而且他们虽然伤心,但对我们似乎也有所隐瞒。”
穆亦寒眯起了狭长的眸子,语气果断,“那只能说明一点,就是这些人家里知道真相,不必再在尸体上下功夫了,去查他们的家眷,此事必得查个水落石出!”
京中出此怪事。
若不查明,岂不荒唐?
大理寺难得能受国师亲自指派,也不敢耽搁,这就抬着尸体去找家属了。
因为今日闹得太大,京中已有传闻,说这些人是受了什么诅咒。
冯氏听说过后,不由皱眉道,“诅咒杀人?当真有这么邪乎,老三,你有没有听说什么?”
姜丰泽出声安慰,“娘,哪有什么诅咒,您别听外面瞎传,国师已经调了黑甲军去帮大理寺,很快就能有个结论了,咱就等着看吧。”
不过虽说如此,但京中仍然人心惶惶,给这年根底下莫名添了层阴霾。
丰年也谨慎起来,从不许慈幼局里的人,当着孩子的面说此事,省得吓着他们。
国子监也日日紧闭大门,除了入院和放学,从不许学子们上街。
终于,事情查了两日,可算是有了进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