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什么??”
“天官!!”
“哎呀娘,糯宝肚子疼,我要去茅房!”小胖丫往边上一滚,这就要溜出屋子。
眼见套不出什么话,冯氏也只好不问了,气得拍拍她小屁股,“你这肚子疼得真是时候。”
小糯宝嬉皮笑脸逃走。
天官她怎会不知,不过要是告诉娘亲,她还和天官共过事,只怕娘会吓晕过去。
不一会儿,两个嫂子在小厨房忙活完,又吩咐人把地龙烧得更热乎些,便和丰景一块进屋,吃糖炒栗子了。
“这一到冬天,别的不说,就这糖炒板栗,真是咋都吃不够。”孙春雪抱着冬哥儿,自己嚼碎了后,就要喂到冬哥儿嘴里。
小糯宝正张着小嘴儿,嗷嗷待哺等着娘来投喂。
一见大嫂这般,恶心得她赶紧闭了嘴,生怕大嫂也这么喂自己。
丰景也受不了了,拉着妹妹躲了老远,同时为还不懂世事的冬哥儿,捏了把汗。
孙春雪却不在意,“这有啥的,谁小时候不是这么过来的,老四你也别躲,大嫂刚嫁进咱家时,你比冬哥儿大不了多少,娘也是把菜饼子嚼碎,这么喂你嘴里的。”
丰景眼睛睁得老大。
只觉一阵恶寒,中午都不想吃饭了。
说着,孙春雪又嚼碎了些板栗,吐进勺子里,故意伸到俩孩子面前。
小糯宝和丰景都受不了,吓得跑出了屋,嘴里直喊娘。
冯氏啧了一声,“老大媳妇儿,你恶心这俩孩子干啥,你听他俩在院子里吱哇叫,听得娘都头疼。”
李七巧笑吟吟。
虽说小孩子都是这么喂大的,不过她就受不了这样,所以很少给春哥儿这么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