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田梅的堂妹,嫁给了西山村村长的侄子。
年关将近,亲事一经定下,日子也就定在了年后不久。
小糯宝一听要有两顿喜酒喝,赶忙缠着冯氏,嘻嘻扬着小笑脸,磨着要做两身喜庆的新衣裳。
冯氏围着灶边,正要和面弄个酸菜猪肉馅包子。
想起那快冒尖、都快盖不上的衣箱子,她就想让小家伙屁股开花。
不过大手抬在空中,终究是没忍落下来。
萧兰衣闲得发慌,抱起小糯宝就笑,“婶子,买衣裳我在行啊,你在家忙着,我带糯宝去!”
“别人成亲,她买红衣裳干啥,当送婚童子啊。”冯氏哭笑不得,却还是递了钱袋子,“别忘了再买上个新衣箱子回来,她那些小衣裳多的,要是没个箱子装上,我都怕夜里衣裳自己长腿跑了。”
小糯宝咯咯直乐。
萧兰衣也像是大松口气,忙抱着她就进城去了。
如今姜丰泽南下,辽东营的弟兄们也都去了,萧兰衣在家养伤,实在无事可做,可是要闷坏了。
萧兰衣偏又生好动,在家一待久了,就又开始了“猫嫌狗怕”的日子,正愁没事做呢。
说起萧兰衣的日常,无非就是早起给糯宝掖掖被子,倒倒尿壶,便去练功。
有时丰苗懒得去学堂,故意躲茅坑里,还要被他揪出来,哈哈大笑道:“婶子,快看我抓到了啥”
冯氏回回都要脱下鞋底子,怒吼一声,“姜丰苗!”
姜丰苗泪流满面不说,可丰景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萧兰衣静下来,看他在看书,就要考考他。
丰景起初正经,认真回话,“嗯,你考吧。”
却不想,可萧兰衣问的竟是刁钻诗词,
有时问的丰景脸红,气得再也不想理他。
就连小春哥儿都怕他,因为每每起早,萧兰衣都要看他睡姿不对,弄醒了重睡,
“坏咯咯,坏咯咯。”小春哥儿泪流满面,小嘴只能呀呀控诉。
等把小糯宝送回家中,萧兰衣又继续了猫狗都嫌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