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便笑眯眯道,“你是哪位呀,上来就讲别人坏话,请问你有好家教吗?不知你是谁家的孩子,真是家门不幸呀!”
瓶瓶生气跺脚,“真丢人!堂姐,你现在可是住在我家,别丢我家的脸行吗。”
“还有,我姥爷就住在乡下,也是农户出身,你什么意思,是看不起我姥爷吗。”瓶瓶直言直语,小脸都气红了。
杨萍萍愣了下,赶紧摇头,“不,不,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啊。”
眼见其他人不顺着她,杨萍萍有些恼火。
自己一个七岁大姐姐,怎么还糊弄不了,一群三五岁的娃娃?
她想用实际行动,证明乡下人就是“脏”的,好给许夫人出气,给娘长脸。
这时,瓶瓶为了哄小糯宝,就掏出一只雀毛毽子。
“糯宝妹妹,咱们一起踢毽子吧,你会不会啊,不会我教你!”
看着其他女孩,这就亲亲热热地玩作一团,杨萍萍嘴巴撅上了天,扯下身上唯一一件饰物,一对珍珠耳坠,就想塞进小糯宝兜里。
女孩们蹦来跳去,踢着毽子时,小糯宝察觉到衣摆被扯了下,兜里好似变沉了。
不过她没有声张,继续嘻嘻笑笑。
余光瞄到杨萍萍走了后,小糯宝就攥着珍珠耳坠,丢到了一旁的盆景后。
妇人们赏玩红梅,就进了亭中说话。
她们聊了这么久,也看出来了,冯氏是个极好说话的。
反倒是周氏,一张嘴就是尖酸刻薄,颇受这些妇人们讨厌。
她们没有觉得出身乡下怎么样,毕竟往上数,谁家祖上没有农户人,要是一味全都嫌弃,岂不还成了数典忘本了?
杨夫人看大家脸色好,又借机宣传了一番仙泉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