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亦寒听得眉毛上扬,末了又绷不住唇角,轻笑了两声。
“两个老辣的杀手,竟倒在了个两岁孩子手里,当真是有趣。”
小糯宝一听被夸,就咯咯乐了起来,她叉起小胖腰,正要臭屁扭扭。
却不想腰身太软,一个没坐稳就朝前扑去,小门牙正好磕在了穆亦寒的脑门上。
“唔……”穆亦寒闷哼一声。
“哎呦呦!”小糯宝也委屈捂嘴。
一旁的姜丰泽简直没眼看,只好忍着笑意,把脸转了过去。
冯氏隔着门帘,心里那叫一个突突,生怕小家伙冲撞了这位尊贵人。
她泡上了几碗茶水,趁着端进来时,本想把小糯宝给顺道抱走。
结果穆亦寒却把大手,紧紧覆在小糯宝的后背上,护得比钱袋子还紧。
冯氏双手停在半空,又尴尬得收了回去,可是不敢和国师抢人。
穆亦寒摸了摸糯宝小嘴,看没出血,才松口气,“继续往下说吧。”
姜丰泽又讲了几句,不免惋惜叹气。
“我们问出来的就这些了,只可惜,连柳娘也不知幕后主使的身份,只知道那人和瓦剌有关,且是个瘸腿的。”
穆亦寒不急不躁,“他们不过是马前卒,做些卖命的事情,指望从他们身上就能一网打尽,那绝无可能。”
“不过,咱们可以把柳娘他们收用,等着那背后主使,再派人和他们联络时,多挖一些线索。”一旁的阿黎应声道。
穆亦寒颔首,这时,他又想起什么。
“对了,你们方才说的那个柳娘,未做杀手时,是什么来路,可有问过?”
想起和萧家有点关系,萧兰衣顿了一下,没有吭声。
姜丰泽便接上话茬,“她说她娘家曾是武学世家,后来沦落为官奴,又被隐藏了贱籍,逼到威远侯府作妾。”
听到威远侯三个字,穆亦寒眯起双眼,脸上闪过一抹异样。
阿黎也站直了身子,有些吃惊。
只是穆亦寒又抬起手,有意阻拦他出声,“好了,事情梳理得差不多了,你们二人带本座去一趟辽东营,本座要亲自见一见他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