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丰年你说啥?庄氏和她叔偷摸好上了,还把她娘活活气死了,是被西山村赶出来的?!”
姜丰年一进院子,连驴车都顾不得拴,灌下半碗凉水,这就讲给全家。
姜家人听得瞳孔地震。
孙春雪更是吃了个大瓜般,一嗓子喊出了声,整个人都蹦起来,差点踩坏姜丰年的脚丫。
姜丰年一瘸一拐,坐在炕沿上道:“庄家那猪圈墙上现在还有血呢,听说是庄家老娘觉得养了这么个闺女,羞煞先人,一头撞了上去,当场人就没了!”
冯氏他们都震惊极了。
虽然早就猜到,庄氏是在娘家待不下去了,但却不敢想,她竟还在家里闹出人命来!
“我就说庄氏好端端的,咋可能突然非要回来。”冯氏睁大了双眼,抓住儿子的手:“对了,那庄氏咋会和她叔好上,这里头都有些什么事。”
此时,全家都一脸八卦地瞅着姜丰年。
小糯宝更是挤在最前排,嘴巴张得比鸡蛋还圆,眼睛都不敢眨一下,生怕漏听了啥。
姜丰年还想卖个关子:“要不你们猜猜?我觉得你们肯定猜不到。”
冯氏心急,上手就拧他耳朵:“知道猜不着还让我们猜啥?你快说,再吊人胃口娘可真揍你。”
姜丰年捂着耳朵,哎呦哎呦两声,这便赶紧老老实实说了。
“其实这事啊,还跟咱们糯宝有关系呢。”姜丰年看着全家,一脸神秘道:“你们可记得,前阵子出事的那四家书院?”
此事大伙自然记得。
“不就是韦院长听了咱妹妹的,把煞气反冲回去的那几家吗。其中有家叫苑北私塾的,听说他们院长,还被猪给咬死了。”姜丰虎飞快说着,神色越发焦急起来。
小糯宝托着小腮帮子,也急巴巴地点着脑袋瓜:“嗯呀记得记得,大锅锅快接着说!”
姜丰年眯起眼睛,这便讲得绘声绘色:“那我告诉你们,那苑北私塾的庄院长,其实就是二伯娘的堂叔,也就是她的姘头!”
“啊?”冯氏眼睛瞪得像铜铃,又是一激灵。
这都能和自家沾上边,也忒巧了些!
“当初,庄氏大哥出了事,庄家便没了顶梁柱,得亏死去的庄老爹,还有个堂弟,在城里混得不错,时不时能过去照顾一下。”姜丰年倒了杯茶水,边喝边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