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!这事,透着邪啊!
“哲威,你的人能往深里摸摸么?”
“这不是问题,臣可以安排!”
但柴哲威觉得,多半是汉王在背后搞的鬼,他这次被踢出长安,太子可是一点交情都没念,连句话都没帮他说。
李恪摇摇头:“不管这件事,背后是谁,事涉民生,百姓福祉,我吴王府都要帮帮场子。”
好吧!柴哲威对身后的家将交代了两句,便将其打发了去。
李恪呢,干了杯中之酒,不由沉吟:“初为霓裳后六幺,清丽委婉佳人醉!”
呵呵....呵呵!
.........
翌日,永安坊-西直街
吴寿把匕首插入把兄弟-冯和的脖子,抱着渐渐失力的冯和,跪在了地上。
院中的张昶等五人,皆是神情复杂,还夹杂些许不忍之色。
可是没办法,谁让他犯了江湖大忌呢,三个兄弟都死了,他不死,死人没法闭眼。
“深呼吸,深呼吸,一会儿就不疼了!”
吴寿没有办法,他们这些人孤儿,结成弟兄,就是为了讨活而已。
大隋也好,大唐也罢,对他们这些低贱到泥土里的人来说,只有抱团取暖才能活着。而想挣一口安生饭,就不能容叛徒,那怕他是为了保护妻女。
“诸位弟兄,再内斗下去,咱们的饭碗可就没了。”
长安城北富南穷,过去就因为永安六坊穷,所以才没有大的势力过来跟他们争,官府也懒得管,他们六人才各占一坊,带着兄弟们做点见不得光营生糊口。
可现在,朝廷大兴六坊,眼瞧着这些没人要的地方,也要寸土寸金了,便有人来抢了!
仅仅十余天的时间,他们便在冯和的策应下,抢了多少地盘,诸位心里都有一本账。
“这些家伙太下作,出手就废了你。老子的弟兄,已经有十三个残废了。”
“是啊,我的也是!他们不杀人,专门废你手脚。”
“不仅如此,他们也开了宝局、堂子,摆明了就是砸我们的饭碗。”
....
五人都说着自己的遭遇,显而易见,他们都是被人针对的。
江湖规矩,踩过线的,即视为不宣而战,自然也只有不死不休一条路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