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脚出殿,后脚便听到熟悉的哀嚎,比划一个十字后,李承乾虔诚的祈祷:佛祖,保佑我七叔活着出来吧,阿门!
死的是道友,又不是贫道,身心轻松的他,漫步在宫道上。
适时一个粗壮的毛脸大汉拦住去路:此路是我开,此树是我栽,要想从此过,留下买路财!
李承乾很无奈,在自家里还有人敢劫他的道,还有王法吗?
随即,点了点程处默的胸口。
“知道你是干啥的不,看家护院的家丁,你得摆明自己的位置,才能有发展,年轻人。”
程处默摊了摊手表示无所谓,反正少东家有的是钱,他跟着永远都不愁吃喝。
哼,掏出钱袋拍在程处默的胸口,李承乾怅然一叹。
“要是所有人都这么想就好了!”
哎,“话不能这么说,顺风顺水的还有什么意思。老程都等着立从龙之功,蒙荫子孙呢!”
李承乾很好奇,程处默不好好当值,怎么有时间跟他扯闲皮!
哦,程处默眼神躲闪着,还不忘狡辩:“我下值了,今儿是尉迟大傻的班!”
昨天晚上是尉迟宝林当值,白天还是他?这老程家人啊,都鬼精鬼精的,真拿人当傻子了。
好吧!那来寻孤,有什么事?
程处默左右瞧了瞧,见周围没有人,便从怀里掏出来一封信。今早来时,他在宫外碰到一个小姑娘,人长的挺漂亮,她请程处默将这份信稍到东宫。
“老程我不是憨子,她家的马车上,挂着武功苏氏的牌子。”
话间,还捅咕了李承乾一下,笑话他艳福不浅,这太子妃还没过门呢,就惦记他了。
李承乾拿着信,看了一眼上面娟秀的字迹,的确是苏蓉的笔迹,皱着眉头思虑着。
“哎,高明!我可跟你说,人早晚是你的,悠着点,别再搞出事来!”
什么叫再?
看到太子表情不对,程处默立马闭嘴,他知道那是太子的伤疤,是说不得,他说秃噜嘴了。
扫了两眼信中内容,李承乾淡淡道:“不当值,是吧?”
“是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