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韩瑗,你不要以为,你是老臣,朕就不会把你怎么样?”
韩瑗苦着脸,向李承乾讨饶,请陛下饶了他。他的妻子长孙氏,怎么说也是赵公的堂妹,按照辈分算陛下还得叫他一声姨母呢!
李承乾冷冷一笑:“那朕是不是还得叫你一声姨夫啊!”
不不不!韩瑗不敢,他三十出头的时候,就被上皇派到了东宫,这么多年了,他可一次都没敢有这样僭越的想法。君是君,臣是臣,这个道理,他还是知道的。
但也不能因为他奏错了事,就罚吃梨啊,吃一盆,谁能受得了啊,那还不撑死他!
“你别跟朕狡辩,吴王可在一旁看的清楚,你耍不得赖的,吃!”
韩瑗叹了一口气,坐在地上,抱着碰吃了起来,一边吃,还一边解释,他就是听说,觉得有点意思,所以才说过陛下听的,谁知道这事陛下早就知道,而且内容纯属是恶意编造的。
他听说时,也觉得很奇怪,说是李义府请了个道士-杜元纪,为自己的府邸望气,而杜元纪看了一圈后,神叨叨对李义府说,这房子有狱气,需要二千万贯来做厌胜镇压。
两千万贯,也不知道李义府是脑子除了问题了,还是真的傻了,他竟然信了,而且也知道这是一笔巨款,一般人家拿不出来,于是便带着女儿去赵国公府,想跟长孙家攀亲,换得嫁妆两千万贯!
可人家说的都有鼻有眼的,说李义府为了搞钱,居然不知死的敲诈勒索到了长孙无忌的头上。
李恪笑了笑:“别说李义府了,就是皇弟亲王们,谁敢去敲赵国公的竹杠啊?”
不过,这个事,是谁传出来的呢?没有两天,便传遍了整个长安,长孙无忌、李义府两个当事人也是非常懵逼,向李承乾解释,绝对没有这样的事,一定是有人制造谣言,企图混淆视听。
李承乾自然明白这是在混淆视听,可是谁呢?他还不知道,但敢跑到御前,把这个事当笑话说给他听的,便只有韩瑗一个。
“陛下,可不是老臣啊!”
“颍国公,你急什么,陛下又没说是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