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扛事的时候,我俩是堂兄弟,株连跑不掉。
论家族病忌口的时候,已经出五服了,血缘已远。
现在明确的,只有白隽那一支而已。
范成明图穷匕见,一把推开白智宸,“人年纪大了,就该惜福养身。所以这些你别吃了,留给我们吧!”
白智宸:“想得美!”
万万想不到,范成明一番作势搞他心态,就是为了一口吃的。
白智宸冷哼道:“我比你哥也大不了几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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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成明:“我哥现在已经养起来了。”
白智宸无语地转过脑袋,范成达前世做了什么孽,才摊上这么一个弟弟。
段晓棠比其他人更懂红薯,“熟了,熟了,快扒出来。”
动作敏捷地拿起一根木柴,将覆盖在红薯上的灰烬拨开。
在红薯坑中挑选了一个最为满意的,放到自己面前。
范成明看着这一幕不禁回想起了往事,“当初我们在昌宁行营门前,也种了几窝红薯,结果没等到的成熟就走了,不知道现在还有吗?”
段晓棠:“应该没了吧,剩下的菜都被昌宁百姓摘完了。”
范成明的记忆忽然卡壳,“红薯是在昌宁行营外吗?”
段晓棠帮他确认道:“在那儿种过。”
待红薯稍微放凉一点,迫不及待掰成两截,吹一吹,再缓缓咬上去。
嗯,就是这个味。
段晓棠犹不满足,“改天再去找找栗子。”
烤栗子非吃上不可。
正事忙完,段晓棠去林婉婉住的小宅子,分享这个天大的好消息。
林婉婉乐得找不着北,“原来在并州,有牛肉自由。”
“我去买两头牛,给明月做牛肉干带回去。”
段晓棠做,她指导。
四野庄养了不少牛,但多是用于劳作,为了一口肉杀牛,总觉得有些罪恶感。
虽然亲友家时不时有“摔死”的牛,但总的来说不多。
想解馋并不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