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明月问道:“你们如何想的?”
顾碧青从袖中掏出两页纸,上面详细记载着她们的推广计划。
“通草花和绒花的客户人群与花想容重合,还可以进一步拓展到文人墨客群体。”
“绒花不仅可以用于佩戴,还可以做成装饰物品,用于馈赠。”
这算一个亮点。
祝明月手里把玩一只绒花制作的桃子,颜色粉嫩娇俏,底下托着两片翠绿的桃叶,让人爱不释手。
顾碧青侃侃而谈,“竞品主要是金银珠宝首饰和鲜花。但相比之下,我们有独特的优势——价格更为廉宜且不受季节限制。”
祝明月总结道:“永生花。”
别说通草花,衣裳上用丝线制作的刺绣,多洗两道水,也会慢慢褪色。
但绒花不经水洗,保存时间与鲜花相比,的确可以称得上“永生”。
祝明月问道:“现今产能如何?”
高凤金深吸一口气,鼓足勇气道:“通草组现有工人十人,每日可制出八至九朵花,其中一等品约一两支。”
即使采用流水席线作业,但粘花、窜花枝等步骤都颇费时间,慢工才能出细活。
“绒花组三十人,若制作普通花形,一天能出六十支,上品率约在三成左右。”
祝明月将计划书往后翻,记录的是现有存货,乍看上去很多,但压根经不住几日“消耗”。
“再招人,产能至少提高一倍。”
顾碧青答应道:“是。”
悄悄盘算一通,幸好花想容预留的地方够大,还能放下人。
实在不行,还能向济生堂借点地方。
再扩张下去,就不知道他们两家谁要走路了。
戚兰娘拿起几支绒花仔细端详,注意力却更多地放在了簪体上,问道:“准备了哪些簪子来配这些花?”
高凤金:“木簪、铜簪、金簪皆有。”
数量依次递减,现在好些做出来的绒花,都还没绑上簪头。
哪怕有,多是用的木簪。
无他,便宜!
绒花最大成本是铜丝,但和纯金纯铜的簪子相比,又显得不值一提了。
祝明月抬眼道:“通草花一、二等品、绒花一等品,都用金饰来搭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