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大家没注意的时候,大将军也偷偷吃起瓜来。
薛曲:“应将军的弟弟,对姨姐动手了?”
宁封添油加醋也是有底线的,没发生过的事绝不承认,“那倒没有。”
“武将军和他堂兄一人拉一边,才把人分开。祝娘子那儿的屋子摆设全砸了,武将军赔了好大一笔钱帛。”
“武将军听了来龙去脉,教训外甥,应夫人阻拦,直接扑到儿子身上,说武将军若想教训她儿子,就先把应家上下全杀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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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曲:“到底谁疯了!”
饶是历经世事,也没见过这样的品种。
宁封:“武将军当时都快气得流眼泪了。”
右屯卫的人对武俊江有些了解,流血流肠子,都不可能流眼泪。
在宁封的形容里,武俊江简直一个绝世大怨种,不过他确实挺冤的。
宁封:“事情到这地步很难收场,窦家梁家两姐妹连个装模作样的道歉都没有收到。”
“反正已经撕破脸了,就说把各家姻亲请到武家祠堂评评理。”
子弟常惹事的家长都知道,这时候不管起因如何,先道歉把人安抚下来,再坐下来慢慢划分责任。
这方面,范成达是行家里手。
他排第一,南衙没人会和他争。
别看他作风强硬,但赔礼道歉的软和话也说过不少。
余项明:“应将军也去了?”
宁封:“他是应家家长,他不去谁去。”
薛曲还不了解应家的做派么,“又没有结果。”
宁封:“嗯。”
撇嘴道:“老人嘛,只想看子孙和乐。武家的族老劝和的多,希望姊妹几个握手言和。”
“窦夫人硬气,直接说谁把女儿孙女嫁给应嘉德,她就相信这话里的诚心。”
打蛇打七寸,这句话和当初对殷博瀚拥趸的诛心之言,异曲同工。
翁高阳笑道:“人又不是傻的。”
嘴上描补两句就行了,谁会真去跳火坑。
宁封:“是啊,当场就没人说话了。”
武家对应家外甥的嫌弃之情,溢于言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