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安丰察觉掌柜的异状,解释道:“我们是右武卫的。”
陈二维将信将疑。
孙安丰暗示道:“掌柜的,你这么大一间铺子,每月给祝娘子交多少租子?”
能挑明祝明月和右武卫的关系,有一定可信度。
外人总不能跑到祝明月的地盘冒充右武卫的人。
陈二维恭维道:“原来是右武卫的小将军。”
半点不问他们大费周章,制这么一件奇怪的衣裳做甚。
绣娘当场将布料裁开,将布片挂在相娑罗身上,相邻处暂时用针别起来。
相娑罗一动也不敢动,生怕移动分毫,针就扎进肉里。
专业的人就是不一样,白色僧袍比之常见的形制稍有不同,但就这一点点不同,将隐逸的气质衬托出来了。
靳华清当即下单,“刚才那匹料子能做几身?”
绣娘:“两身。”
靳华清:“全做了。”方便换洗。
绣娘:“都做这种样式么?”
温茂瑞:“对!”
靳华清:“工期多久?”
绣娘:“一件衣裳需得两到三日。”虽不绣花,亦要精工制作。
靳华清催促道:“尽快。”
陈二维公式化地答应道:“鄙店会尽快赶制好。”
几人皆是门外汉,一件衣裳具体需要多久,并没有清晰的概念。
只能放下钱帛,接受店家的推诿之言。
一行人离开布庄,顺着二楼的走廊,行到人流稀少处。
靳华清放下一桩心事,快活得差点要伸个懒腰了,“事完了,只等取衣裳。”
首战告捷,第一站就顺利完成任务。
温茂瑞试探道:“我们就这么散了?”
若说和同僚一块逛街,他反正是没兴趣的。
靳华清摆摆手道:“各回各家。”
孙安丰还想挽留一会,“要不去喝酒?楼下就是杏花村,拿酒方便。”
这算挠到四分之三人的痒处。
温茂瑞第一个响应,“去哪儿喝?”
靳华清豪爽道:“我家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