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就感比安全重要吗?
莫良弼:“若能重来,殷相公该如何破局?”
袁奇:“人不行,重来千百遍都没用。”
白隽:“千不该万不该,想把右武卫一脚踢开。年轻人单纯,若能多安抚一二,不至于发展到如今的地步。”
袁奇:“都说南衙将士骄横,此事中右武卫更有大局观,事后才算账。”
对比起来,反倒是惯来文质翩翩的殷博瀚更显得嚣张跋扈。
宰执多是文臣,可以为了利益和军方争执,但不能被军方厌恶,那样位置坐不长久。
范成明憋了一万句嘈想同人说道,偏偏周围人来人往耳目众多,只能咽下去。
周围若有若无的打量目光,范成明一点不介意,他有什么可心虚的。
段晓棠稍稍心安一些,范成明后半段的超常发挥,多少能让她的社死片段在人脑海里的印象淡一些。
段晓棠先接待一部分长久不见同僚的客套寒暄,当面可没有和范成明写信那么放飞。
终于变成大家印象里的正常样子。
段晓棠的接待任务告一段落,出了皇城,返回太平坊的路上,终于找到机会和薛曲搭上话。
段晓棠:“长生请假去终南山了!”
孩子不回家,总得给家长一个交代。
薛曲还没收到信,不解道:“为何?”
段晓棠:“弥勒教的线索是长生发现的,陈仓后来变成那副样子,有些内疚。”
薛留不曾去过饱受磨难的陈仓,但在同袍的叙述中,可以想见其间惨状。
如果他不曾多言,陈仓是否能避开这一重劫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