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制药,还能一解思乡之情。
你瞧,多眼熟的行道树啊!
郭景辉见事无转圜,主动请缨道:“那我同你一块去吧!”
林婉婉:“你去作甚?”
郭景辉:“我力气大,能挖土。”
以林婉婉和南衙的渊源,不难找几个军士帮忙挖树运输,为何还要自己带人带工具前去,不就是目标性质特殊吗。
一行人赶到南衙门口,林婉婉做好自己被拦在大门外头的准备,毕竟是军事重地。
好在吴越不讲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,别人不知他还不知道吗?
南衙又不是没有女人进来过。
连林婉婉带来运输的平板车也放进去了。
陈彦方将人带到后衙,指着不远处的花树道:“林娘子,就是这儿,你们慢慢挖。”
林婉婉:“多谢陈护卫。”
陈彦方离开后,赵金业才敢说话,“挺好看的。”他第一次见拘那夷树,仅从外貌点评。
郭景辉扛起锄头,“越漂亮的东西,越有毒。”
拘那夷树植株称不上大,几人围着树根周围开始挖土。
身上多裹一件外套,头脸都包起来,连带眼睛处都用轻纱蒙住。
在当前条件下,称得上全方位防护。
确保将所有根系都刨出来了,缓缓抬到平板车上放着。
陈彦方过来验看。
林婉婉望着眼前丑陋的大坑,“要不我找人来填坑,或者移栽一棵树过来?”
心腹小患解决了,陈彦方大为安定,“林娘子不必麻烦,土坑我叫人来填了便是。”单纯的力气活,南衙有的是人。
林婉婉:“那我们走了。”叫上人拉上车,直接回家。
照理说,家里产业挺多,四野庄更是专业搞种植,其中有不少药田。
但林婉婉谨慎地考虑一番,拘那夷风头正劲,不好放到庄子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