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顾盼儿时常带着孩子出出进进,不过因为家里就她爱出来溜达,儿子是最佳时尚单品。
赵璎珞实在不到能参与儿女经的阶段,催促道:“走,走,我们快去吃饭吧!”
林婉婉介绍起今日要去的食肆来历,“六筒他爹有次和同僚聚餐在那吃过,给家里带了些回去,秀然又告诉我了。”
朋友之间就是这样,好吃的要共享。
白秀然除了分钱的时候,是一点想不起自己是春风得意楼的幕后东家,竟做起给同行拉生意的勾当。
临到门口时,林婉婉忽然提醒道:“璎珞,你要不要蒙个脸?”
赵璎珞一时理解不能,“行的正坐的端,蒙脸做甚?”
林婉婉:“你们不是同行么?”
若非碍于在大街上,赵璎珞非得表演一个翻白眼技能,“我同长安城的酒楼食肆算哪门子同行!”那都是她的现任或者潜在顾客,“我又没在春风得意楼里掺合,该蒙脸的是你吧!”
祝明月孤身在春风得意楼任职,赵璎珞说到底只是一个打工人,她去那儿收货款的时候居多。
林婉婉却是实打实要在祝明月那儿分钱的,算间接小股东之一,但她从来没这种自觉,反而带一大帮子朋友满长安大吃特吃。
顾盼儿王宝琼不大懂春风得意楼的股权架构,林婉婉被一朝点破,恍然想起自己的行为有点像投资竞品。
不过春风得意楼两大巨头,白秀然主职是贵妇人,副业是热血少女,平日压根不管经营事务,酒楼只是她众多产业中的一项,如果当真有竞品规则,长安各大店铺的顾客要少一多半。
祝明月更简单,拿钱办事的职业经理人,借来下蛋的金鸡,哪算自己的产业。
可怜春风得意楼驰名长安,结果背地里爹不疼娘不爱,两边不靠。
林婉婉尴尬道:“说这些干嘛,民以食为天,吃了再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