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恪:“长林近来并未结过怨得罪人。”
林婉婉不解道:“十几个官不可能都打发了吧,人走了活谁来干?”
不用特意说明,这些人在各自衙门中都是老黄牛的角色。
孙无咎:“或许只是我们想多了。”可惜除了一个纨绔朋友,再未找到其他参与者。
白湛摸着光溜溜的下巴,“得找个法子试探一二。”
柳恪:“怎么试探?”
白湛牵出思路,“某件事必须得长林回京出面才能办妥,譬如找只有他知道的某份文书档案。”
柳恪:“有点难办。”他们不是杜乔的同僚,不清楚吏部内部事务,唯一相熟的耿鸿也走了。
在职场上万事留一手,多么重要。
林婉婉另辟蹊径,“我倒有个法子。”
孙无咎:“什么法子?”
林婉婉:“吏部尚书的女儿曾是我的病人。”
白湛印象不得不深刻,“剖腹取子的。”
林婉婉点头,“对。”
柳恪并不赞同,“从那位娘子那儿走人情恐怕有些困难。”
时人多推崇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再者林婉婉和杜乔是什么了不得的关系么。
林婉婉也知事情有些牵强,“试探一下,通过骆娘子把消息送到他爹案头,看看什么反应。”
白湛:“骆尚书在部中权柄并不重。”
孙无咎:“只是看看背后有没有勾当。”骆闻哪怕只是个人形图章,眼皮底下的事不可能连点风声都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