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成明撇嘴,“我若带着三千弟子到处巡游,我也仁义!”
段晓棠竖起大拇指,夸赞道:“范二,你是读明白了的!”
范成明大言不惭地收下了,“那是!”
他在《论语》上的造诣,比段晓棠十则打天下强多了。
轮到孙安丰不解,“什么意思?”
段晓棠:“你若是带着三千护卫,人人都会对你客气,明白吗?”
孙安丰缩缩肩膀,“哪有三千护卫。”
就是三百护卫,孙文宴来了,都保不住他。
吴越在几人身旁坐下,“说什么呢?”
范成明东拉西扯,“说如何打造仁义之师。”
吴越:“嗯?”
段晓棠简单叙述思路,“怎么样?”
吴越眨眼就想到用佛法感化的俘虏之事,右武卫的军士背《五字经》学写字,听《三国演义》,如今也不多一本《论语》。
而且段晓棠的意思并非让他们通晓经义,而是领悟其中的道理。
吴越随意道:“做吧!”标新立异不缺多一只虱子。唯有一处不明白,“为何不是道家典藏。”
他知道段晓棠让薛留在前线做法事,且佛道向来并举。道家经典也不是只用来求神问卜的。
段晓棠双手撑地,身体后仰,“儒家说拿起,佛家说放下,道家说拿下。润物细无声培养人的品格,还是儒家更合适。”
范成明:“你这话说的,倒像国子监里博士。”
段晓棠翻个白眼,“国子监什么德行,你不知道啊!”
国家最高学府的滤镜碎了一地。
范成明不提自己,“孙三进去,都能混个品学兼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