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安丰在继母眼皮底下过活,亲爹离得远靠不上。偏偏他的就职单位,是一不小心把继母亲生儿子,坑到流放千里的右武卫。
两边靠不上,孙安丰索性以营为家,深深扎根右武卫。
这般工作状态,让吕元正背地里瞎琢磨,下次进新人,要不照孙安丰的情况,再找两个。
值宿的人有了,右武卫也是一个温暖的大家庭。
温茂瑞心有余而力不足,“我都不知道,孙三这局怎么破?”难道等孙文宴调回长安。
靳华清:“成亲了就好。”让娘子和继母去打擂台。
全永思撇嘴,“这不坑人么!”
段晓棠环手抱胸,“入赘不就好了!”
从孙安丰平时的做派来看,孙文宴离京前,该给的肯定都给了,无论人手还是钱帛。
但照此时的风俗,结婚也不可能分家。不如入赘,一了百了。
温茂瑞对段晓棠的思路“叹为观止”,“孙三的出身官职,得到什么人家入赘呀!”
什么样的人家,才要得起国公之子当赘婿!
生怕孙文宴的板子不够厚,孙安丰的骨头不是硬,是吧?
看了好一会没看到好看的“热闹”,范成明反应过来,“人要掉的眼泪,要嗑的头,都在家里做完了,怎会到营门口来表演。”
其他人恍然大悟,只是症结由范二霸王来点破,有些羞耻。
范成明恍若未觉,问道:“七郎,来了吗?”
温茂瑞:“一早就从南衙过来了!”
夜幕降临,范成明在营房周围呼朋引伴,从伙房拖了一头羊来,架在空地上烤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