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明月:“对。”
别看恒荣祥只有几百人,但这部分工人,主要负责羊毛初加工,和毛衣针织教导,作坊外的毛衣工、纺线工更多。
整个云内县加起来,不知有没有这么多能脱产的女人。
李君璞考虑一会,现实如此,何况他的关注点在羊毛,而非毛衣。
“还望祝娘子给个公道的价钱。”
祝明月:“怎么会呢,让霍忠去收啊!”生意算恒荣祥的。
李君璞先前想把霍忠带去云内做帮手,现在看,他倒可以再跑两年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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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君璞,“是极,是极。”
祝明月:“我打听过云内的情况,除了羊毛,还有一样能做点文章。”
李君璞:“何物?”
祝明月:“石炭,汉时便用石炭冶铁。”
李君璞断然拒绝,“这不能碰。”赚钱和要命的区别,他分的清楚。
祝明月:“怎么可能冶铁,火炕你用过,冬日效果如何?石炭烧火炕,比木柴更持久,只是要格外注意通风。”
李君璞:“原来如此。”
段晓棠端着一叠花生糖进来,递到两人面前,“吃吗?”
祝明月李君璞各拿一块。
李君璞:“天天琢磨吃的?”
段晓棠:“不然呢。”琢磨怎么建功立业,她是这样人吗。
李君璞和祝明月商量完事,去正屋见证李君璠开年第一输,不是技术不是脑子,纯属运气问题。
忍不住思量,他和孙无咎,谁才是垫底的那个。
李君璞本身对麻将纸牌没多大执念,只和段晓棠一块在火盆前烤火说话。
下午回家时,李君璠问出一个问题,“二哥,塌房是何意?”
李君璞:“你听谁说的,林娘子?”
李君璠:“嗯。”将前因后果一通道出。
李君璞神色莫名,考虑一番方才用格外正经的语气,说起一个不大正经的话题。
“晓棠他们常开玩笑,说林娘子看男人的眼光有问题,凡是她觉得不错的男人,轻则丑闻缠身前途尽毁,重者……”顿了顿,“她上次觉得不错的人,是杨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