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晓棠:“不然睡炕上去!”
林婉婉:“睡久了皮肤干,春困秋乏冬眠夏打盹,一年四季皆可睡。这人呐,就是没精神!”
赵璎珞把炕桌安好,招呼一声,“婉婉,打牌!”
林婉婉立刻精神百倍,“来啦!”将皮套和手炉塞到段晓棠怀里,蹦蹦跳跳奔赴“战场”。
段晓棠自言自语,“好假!”
将皮套和手炉放好,转头找来一张铁丝网,搭在火盆上。上头挨个放上小红薯、花生、栗子……
林婉婉瞄一眼,还想围炉煮奶茶,“家里有牛奶吗?”
段晓棠:“过两天。”步步糕歇业了,城外四野庄等两天,才会再送东西进城。
林婉婉无奈接受现实,瞥见铁丝网上上细条的小红薯,这点火力不知烤到猴年马月,一两口就没了。
林婉婉:“棠棠,能不能帮我拿两个大的,塞到灶膛里去呢。嗯~”
段晓棠:“别夹,舌头捋直了说话。”
嘴上没答应,身体却很诚实的去地窖,挑出个头大小合适的红薯,一个个塞进灶膛里。
再从梁上割下几节香肠,拿竹签穿了,拿进屋放在铁丝网上烤起来,反正闲着也是闲着。
段晓棠坐到刚才林婉婉的位置,忽略背景和人物,和前些年不差多少。
段晓棠还想更闲,“明年过年吃火锅吧!”不想再麻烦了。
林婉婉毫无意见,“可以。”只要不叫她喝西北风就行。
戚兰娘:“过年吃火锅?”隐隐觉得哪里不大对。但想到滋味,“好像也不错。”
过年不就是吃好喝好,什么好吃吃什么,火锅有菜有肉,还是热的。
祝明月在正屋另一头的大桌子上练字,段晓棠闲坐无聊,起身去看,“祝总,写的什么?”
祝明月:“自己看。”不认字么。
段晓棠认真瞧上一眼,“故有无相生,难易相成,长短相形,高下相倾,音声相和,前后相随……”
“《道德经》啊!做什么用?”
祝明月:“静心。”
段晓棠:“敲木鱼应该更有用吧!”
祝明月笔停滞在半空,神情凝重,“听听你说的像话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