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生再度将矛头对准杜乔,“杜长林,枉我视你为友,你竟与赵氏苟且!”
杜乔已经解释得累了,“我们并非友人,不过点头之交。”
“既说是友人,那你说说,春秋三传,我读哪一传?”
无论褚生说哪个答案,都一定是错的。
褚生牙齿耸动,却始终未能说出一个字。
吴越站在段晓棠旁边,问道:“褚生以前条件比你朋友好很多,但近来日子不顺?”
境遇颠倒,所以才会一直针对杜乔。嘴上骂的是赵璎珞,不过借着由头拉杜乔下水,因为男女情事最难分辨。
这么一比,吴越简直心宽似海。
不对,他为何要与褚生相比,全无可取之处。
段晓棠:“长林一直很好。”但褚生好不好,就不好说了。
褚生挣扎半晌问出来:“你们什么关系?”还是想从这里突破。
赵璎珞:“我被你家逼得走投无路,差点做了长安的水鬼,杜郎君搭了一把手,给我指了一条明路。”这话说的没错。
杜乔:“话既说到如此,我就不能白担了名声。”
林婉婉听得稀里糊涂,“什么意思!”
段晓棠:“有点绕。”
吴越冷哼一声,并没有挑破。
赵璎珞的心思全在锤死褚生,上前禀告道:“大人,是褚生无故寻衅,我正当防卫!”
论私心论利益,市令都没有偏袒褚生的道理,技不如人,算他倒霉。
市令挥挥手,“此事到此为止,褚令史,日后不可再骚扰赵娘子!”
赵璎珞:“大人,能麻烦你件事吗?”
市令:“说!”
赵璎珞:“请个大夫来给他看看伤,汤药费我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