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茂瑞迟疑道:“到时我们去新军?”新将官配新兵,正合适。
孙安丰低声道:“应该是。”他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,赶在第五天前通过考核。
否则不敢想,孙文宴知道这个消息,会是如何暴怒。
孙安丰并不想体会,沉重的父爱。
诸位新将官,不愧是被范成明精挑细选过的,全部在第一轮考核中通过,没真等到军士上番入营丢脸。
薛留:“我们到时要留在营中么?”特指夜间留营。
通常新兵入营,低阶将官都会亲自参与训练。
温茂瑞:“应该只有直属将官会留下来,我去打听打听。”
一时有些矛盾,要不要留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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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接训练新军,意味着有自己的班底;但营中条件肯定不比家里。
段晓棠忙着安排军士上番,李君璞则在灞桥边折柳,送别故人。
回家约杜乔段晓棠喝酒。
李君璞杜乔喝酒,段晓棠喝南瓜汁。
杜乔:“罗少尹走的好么?”
李君璞神色顿时怔愣,段晓棠埋头大笑,杜乔反应过来失言。
想解释时,李君璞已经开口,“走的挺好的。”
这两日,李君璞遭遇一场“背叛”。在他二十余年的经历中,排不上号,但又往骆驼身上压了一根稻草。
和他一块在京兆府共患难的上司罗石,犯了点不大不小的错误,被人揪出来贬官外放。
至于为何说“背叛”,当然因为这是罗石主动为之。
明明说好的,大家一块在京兆府熬,结果你却先逃脱苦海。
对李君璞而言,称不上背叛打击,但实在有些郁闷。
在段晓棠看来,就是上司和下属都在原部门干的不甚愉快,琢磨着转岗跳槽,彼此心照不宣。
没想到上司路子广胆子大,直接贬官求外放。
徒留李君璞一人,苦哈哈在京兆府独撑。
没办法罗石官阶高,再贬都有容身之处。李君璞官位就那么大点,外放出去,不愿意再做佐官,想要有话语权,选择面就要小一些。
所以说,官大就是有好处,连贬官都比旁人占便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