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他嫂子和妻子在宴会上的表现,也不是“善茬”。
定远将军又如何,家庭“弟”位妥妥的。
几日后,皇帝行在和长安先后收到,吴越孙文宴不知掉了多少头发,拼凑出的战报。
对叛党的初步处置也出来,杨胤的首级、杨硕宋道平等叛臣叛将全部押送行在。
杨胤的尸体在洛阳分尸,暴尸三日后,挫骨扬灰。
看得出来,皇帝真的恨毒了杨胤。
至于巩县“解救”出来的那批纨绔,押解回长安受审。
皇帝不是要放他们一马,而是看他们家族的分量和表现,决定是灭他们全族还是只杀一人。
长安和洛阳各级官员,立刻领会意思,杨胤的乱兵已然平定,该是秋后算账的时候。
严办、大办、特办!
至于那些“年纪轻轻”的纨绔子弟,没几个人会同情他们。
他们原在两都,风评就一般。再则同样受胁迫,牛府宴会上一干女眷手无利刃,靠着金簪首饰都敢杀出来。
一群男儿,自小学习武艺,身边有随从护卫,竟然“委身从贼”。
就算不想死,至少得表明坚持不与叛军同流合污的立场吧,也没有。
日日沉迷酒色,和柴岳言笑晏晏。
这时候,若拿不出证据,证明心系正统,少说预定一个投胎名额。
如此诡异的“男从女不从”情节发展。
祝明月一针见血,“不过仗着是血脉香火,不会被轻易舍弃,所以尽情地作!”
牛府内一干女人,心知肚明,一旦打起来,她们的性命安危没那么重要。所以才要拼尽全力地自救。
龚彦不就拿出证据,证明杨胤曾经派人联系过他,被严词拒绝,接头人早被交上去了。
但你看,龚彦拒绝投靠杨胤,但柴岳没杀龚敏,一样好吃好喝供着。
若换做是女眷,恐怕一缕香魂随风散或者更难堪的结局。
隔壁李家的灵堂早搭起来,李君璞去洛阳接大哥归乡,如今主事人是冯睿晋。
比之洛阳,长安的人情味要浓一些,吊唁之人络绎不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