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信范成达会把弟弟,扇成一个陀螺,再丢进曲江池醒醒脑。
范成明不愧哥宝男本色,“行!”有些事想想不犯法。
万俊艾暗道,南衙果然豪气,敢畅想一家出两个大将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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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群人饱腹之余,插科打诨,终于冲淡一些战事伤亡的悲伤。
粥饼虽简单,但下战场能有热汤热饭,已是难得的好事。
众将官简单休整一会,集聚帅帐议事。
比之战前空落一些,有的是跟周阳夏过河探路,有的受伤休养,有的则长眠于这片土地。
吴越不急不缓道:“传信左右翊卫,道渡口已拿下,他们若要渡河,可从此处过。”
吴越并没有直接下命令,一来他没有统属左右翊卫,二来不知他们此刻情况如何。
所以只是给一个选择。
孙文宴:“还需尽快联系上洛阳和范李两位大将军。”
大河阻隔,联军接收辽东消息无碍,但长安和洛阳的消息总是迟滞。
对岸是何情况,不说两眼一抹黑,但所知不多是真的。
清晨的黄河,犹如一幅宁静而壮美的画卷,万籁俱寂,只有微风在河面上轻轻吹过,吹散了河水的波纹,也吹散了昨日的硝烟。
十来只木船从渡口出发,是右武卫渡河的队伍。
范成明趴在船舷边,对着河里的鱼虾大惊小怪,大有把对方捞起来,和胃来一场亲密接触的架势。
忽见远处有一个小黑点,问道:“那是什么?”
吕元正定睛一看,“野猪,凫水比人还快些!”
野猪横渡黄河,难以置信。
范成明:“怎么可能?”
吕元正:“狗浮三江,猪浮四海。”至少比只知道狗刨的人快。
范成明嘴硬,“我们来比比,船快还是猪快。”
一刻钟后,野猪上岸,而他们只能看着渡口,继续漂在水面上。
范成明颓丧道:“我们输了!”
吴越:“输的是船,和我们有什么关系。”
临到上岸,又变了口风,“刚才的事,咽肚子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