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秀然:“玄玉是先陈国公的外甥,永康县公次弟。先前卫王府属吏来县衙强抢囚犯,也是他打出去的。”
总之人选是可信的。
裘彦慧忽的想起来,“把亲表哥下大狱的李二郎?”
李君璞饶是一张冷脸,也不禁微微抽动。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。冯睿达从没干过一件让他长脸的事。
罗石抓紧描补,“都是误会。”
正如裘彦慧说的,东西未必能认出来,除非是格外贴身私密的物品,但不能轻予。
几位夫人抓紧时间写短信报平安,尤其提一句,底下将官的家眷也平安。
李君璞收集好信件,带着几个衙差护卫,直奔太平坊。
罗石回大堂安排,将县衙佐吏衙差散出去探听消息。
等二人离开,裘彦慧方才问道:“三娘子同李县尉熟悉?”都到直呼其字的地步。
白秀然坦坦荡荡,“外子常与他一道喝酒。”
长安土地寸土寸金,县衙规模并不大。一下涌进来数百人,罗石感觉连下脚的地都没有。
况且这群女人刚受过惊吓,颇有些风声鹤唳之感,不可能分开安置,抱团挤一挤,反而心里更安定。
林婉婉忙活一圈,幸好都是轻伤,好生养一养,没有大问题。
两衙的女眷看待生死,反倒比段晓棠等人初来乍到时,更看得开。
只是有些许神思不宁,林婉婉不得不再推销她的安神三件套——医药、神佛、祖宗。
时女子少有进祠堂,何况在祠堂里睡觉。
宁婵迟疑,“可以么?”
林婉婉信誓旦旦,“你家老祖宗不保佑你保佑谁。我之前有两个病人,祠堂里睡过后,什么事都没有。”
宁婵:“那牛家祠堂……”为何没保佑他的后人。
要没有从牛家祠堂里刮出来的盔甲兵器,他们未必能冲出来。
梁林芳:“那是他们气数到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