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祝明月等人混久了,白秀然气人的本事不只学到两三分。“赔罪的钱帛,日后自会着人送来。”
“现在,给我,让开!”
牛襄一挥剑,“今天你走不出去了!”
“谈判”无果,白秀然挥舞朴刀,“冲!”
林婉婉掀开车帘往外看,不无忧虑,“这姓牛的怎么样?”
宁老夫人见多识广,“看他的年纪,还没有进军营历练,想必平平。”
顶多平平,说不定和范成明是一路货。
果然,不出三个回合,牛襄被白秀然砍落马下。
肉票不嫌多,白秀然看人没断气,吩咐道:“绑起来,带走!”
牛家沉重的大门被打开,白秀然挥舞带血的朴刀,“去万年县衙!”
她们这么多人马,又性质特殊,散开归家不安全。只能找一个地方落脚,最合适的无非公衙庙观。
万年县衙最近,李君璞亦是可信任的人。
照过往的经验,造反这种事,通常是朝中几个高官大佬牵头,长安万年两县衙门小,牵涉进去的时候少。
行到半路,正遇上李君璞提着长枪过来,身后跟着大批衙役。
李君璞看见一身明光铠的白秀然,刀尖上还有血迹,身后全是“杂牌军”,看组成竟是女眷居多。惊讶不已,“怎么回事?”
白秀然:“去牛家赴宴,结果牛家竟联合卫王,要将我们囚禁于内。”
白秀然往后一指:“这些全是留守长安的九卫四军的家眷。”
只看这群人的形容,就知道绝不是什么误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