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晓棠:“爱说不说。”
林婉婉小声道:“能不能别这么佛系,八卦啊,考虑下他们的爱恨情仇。”
段晓棠:“怒目金刚那种佛么,姐妹,别人家的事少打听。”
林婉婉:“好奇嘛!”
段晓棠急忙把人往后院推,“快去睡觉,我来等他。”
段晓棠给李家门房留了信,让李君璞回家后过来一趟。
孰料李君璞并未归家,直接过来小院。
见段晓棠端端正正坐在正屋中,“还没睡?”
段晓棠右手支颌,“等你呀!今晚楚国公把你叫上去,没为难人吧?”
李君璞径直坐到炕上,垂眸道:“你为何觉得,他会为难我?”
段晓棠眼珠转一圈,“听说你们关系不大好。”
李君璞手往屋顶指,“朱紫高官,”再指指自己,“小小县尉,何来的关系?”
段晓棠快忍不住翻白眼,“明人不说暗话,少装神弄鬼。”
李君璞垂首,避重就轻,“的确有些隔阂,大哥当年所饲之虎,便因楚国公之故,才跑丢的。”
段晓棠只要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养的哈基米,被人放到野外饥一顿饱一顿,就觉得痛心。
再转念一想,李家养的是大猫,要真吃饱还得了。
事肯定是真的,但大约只是诸多隔阂中,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。
李君璞:“不轻不重寒暄几句,还问我兵书修的如何。”
段晓棠拧眉,“他怎么知道你在修书?”
论理就几个朋友清楚内情,而他们的关系网不可能通到杨胤跟前。
李君璞:“早年楚国公府同我家还有舅舅家都十分熟悉。”要没有后来“拆伙”,可算通家之好。
何况李君璞当初索要手稿并非秘密,消息大约是从冯家漏出去的。
李君璞转移话题,“潘潜此人如何?”
段晓棠心道不就是一个写书的文士么,原封不动将杜乔之前说过的重复一遍。
李君璞暗道杜乔可以信任,至少潘潜明面上的身份没问题。
“今晚我在楚国公的包房里,见着潘潜。”
段晓棠惊讶道:“他是楚国公的人,专门试探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