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原先的老师,也是同时带上七八个学生。”
林婉婉对这种模式见怪不怪能适应,两位家长也不能多说什么,学生的成绩有目共睹。
朱大夫不无忧虑,“种药,你们心底有谱没?”
林婉婉不把话说死,“有些打算,但和麦子一样,都是地里长出来的东西,得看老天爷赏不赏饭吃。”
林婉婉天马行空,但赵大夫总是老成持重之人,加一重保险。
关键还是那句话,林婉婉亏得起。
谢大夫:“何时开始?”
林婉婉:“破五开工。”
拜年结束,两徒弟终于知道师门将要添丁进口。
唯有一点谢静徽没想明白,“我和淑顺,谁是大师姐?”
谁才是林门的开山大弟子。
首徒地位非凡,话语权仅次于师父。小孩子想不到那么远,只要分个大小。
朱谢两位大夫同辈论交,从辈分来说,谢静徽大。但论年纪,又是朱淑顺居长。
偏偏两人同一天拜师,难道论谁的脚先迈进济生堂大门。
林婉婉裱糊道:“不如一人当一天轮值大师姐。”
谢静徽还当真了,兴致勃勃和朱淑顺商量,谁双谁单。
幸好只有两个人,能分得开。
往后一家人周旋在各种宴会上,段晓棠有同僚,祝明月有合作伙伴,林婉婉有同行……数钱数到手抽筋,吃席吃到肚子撑。
林婉婉无力地趴在桌子上,“为什么过年比我实习值夜班还累?”
段晓棠:“正月结掉长安两成婚事,真不是白说的。”
林婉婉:“为什么赶到正月结婚,放假?”
段晓棠:“不是农忙时候,清闲。以军营为例,趁着有时间赶紧把婚结了,开春后说不定往哪儿开拔。”
祝明月:“开春后应该要往东吧!”
段晓棠点头默认,“嗯。”
祝明月:“你们走哪条线?”
段晓棠:“没有定论,唯一确定的是,王爷留守长安。”
祝明月:“有没有可能皇帝亲征?”
段晓棠:“没听到风,或者风没传到我这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