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晓棠:“你不去谁去!”
范成明琢磨一番左厢军的人员配置,还真只能自己出马。痛苦地捂住脸,“我去。”
吴越:“整军,明日拔营。”
范成明都不问去哪儿,“韩城怎么办?”
把一帮三司官员属吏扔这儿?
吴越:“自有朝廷和同州的人接手,郡兵会来维护治安。”
皇帝和吴岭筹谋日久,绝不会放任不管。
白旻手握着一纸短信,平日的气定神闲全然不见,疾步向白隽的院落走去,进屋立刻将无关的紧要的仆婢遣下去。
白隽镇定道:“大郎,瞧你急的,出什么事了?”
白旻:“刚刚收到消息,许国公下狱,公府抄家。”
这时节将一位位高权重的国公下狱抄家,白隽只能想到一件事,“是何罪名?”
白旻:“谋反、毒杀朝廷命官。”
白隽身体斜倚,靠在凭几上,不轻不重道:“原来华阴那伙私兵是他家的。”
白旻:“不是华阴,吴七在同州韩城发现另一伙私兵,查出来是许国公私下豢养的。”
白湛原本只是安安静静听着,闻言立刻道:“怎么可能是同州!照段晓棠他们的行军路线,同州早就走过。”
照吴越看见私兵直接撞上去的态度,如果上次过同州发现,绝不会轻轻巧巧放过,等现在杀个回马枪。
白隽瞬间想通其中关窍,“终于明白,河间王给独苗苗配三千兵马是干什么的。”
原还觉得他是把儿子当眼珠子,小题大做,三千兵马团团保护。哪知道是拿儿子当刀,化作刺向长安高门最锋利的武器。
剿匪?剿私兵才对。
难为叔侄俩能忍这么多年,吴越年轻没忍住揭开盖子。索性为明年东征,将腹心之地的刺儿全拔了。
早些年白隽和皇帝关系尚佳的时候,立场也没这般坚决,因为他不姓吴。
白隽:“消息是什么时候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