吿一些和他们不搭界,但位置高的部门,比如南衙。
可惜翻阅几次,都没有找到想要的消息,段晓棠那支军队彷佛泥牛入海,全无踪迹。
吴越的护卫同长安联系,往南衙那份给吴岭,还有一份要交给韩腾。
右武卫大将军的牌面必须有。
以韩腾多年老辣的军旅生活来看,这份军报夸张得像假的。一天一个甚至两个山寨,只有杀敌俘虏人数,半个多月来己方只有几个轻伤。
吴越几人没必要作假军报,所以战况都是真的?
问亲卫:“可有尚书省的申饬?”
亲卫:“并无。”
行兵哪有不与地方冲突扰民之处,如何应对申饬写辩驳折子,韩腾都是做老了的。
扰民都是无心之举,这次全是为了朝廷大业,一片丹心赤忱可见,保证下次不会再发生。
通常是这样的车轱辘话,至于下次究竟怎样,谁都不敢打包票。
韩腾无奈,只能拿着几封“真的像假的”战报,去南衙找吴岭说道说道,好心里有个底。
吴越总会给亲爹写几封私信,交待清楚情况。
何况还有来回送信的护卫,可以问询。
到南衙时,范成达也在,正和吴岭说笑。
以两人的性子,这样的场景不得不说声稀奇。
韩腾:“说什么呢,能听听吗。”
他是吴岭的老部下,又是范成达的前辈,私底下不用太计较身份。
范成达笑道:“前日二郎写信回来,他们不是常伪装成商队钓鱼么,结果有一回,土匪没钓出来,被同行的商队打劫。”结果如何不用多说。
你欺我弱小,待我真实身份亮出来,闪瞎一众人眼,不知挠到多少人的爽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