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代多用海蟹,现在找不到,只能用河蟹代替。加之没到螃蟹最肥美的时候,清蒸也没多大的吃头。
白湛指着一盘黄色的块状物问道:“这是什么?”蟹黄也不像呀!
“清蒸南瓜。后头的南瓜熟了,刚好做给你们尝尝。”林婉婉转头对李君璞道:“南瓜是甜的哈。”
一个个指着介绍,“晓棠还做了南瓜饼、南瓜羹、还有南瓜绿豆汤。”
李君璞挑眉道:“都是甜的?”
林婉婉:“它也不能是咸的呀!”
一桌子人,大概只有徐昭然和杜乔才能体会没有忌口的快乐。
今天的主菜是虾蟹田螺和南瓜,另外准备了一些其他菜色做填补。
孙家兄妹两面前各放了一碗清水,辣味田螺肉、虾肉还有螃蟹,通通在水里涮洗一遍,一边辣到吸气一边止不住口。
在林婉婉看来过水失去灵魂,但兄妹俩已经比最开始一点辣都沾不了进步多了。
李君璞吃了两块蒸南瓜,喝了一碗南瓜羹。
美味面前,所谓的忌口也能打个商量。
林婉婉最初教的吃田螺办法,是用牙签将肉挑出来吃。白湛无师自通,直接用嘴将螺肉吸了出来。
他平时“尽量”吃得清淡些,等到休沐日,约上三五好友,或者等段晓棠请客,彻底放飞。
几十年后的事情,慢慢考虑。
这会正在剥一个虾,手上一时没拿稳,顺着衣裳滑下去,幸好外头套了围裙。
每个人面前都是一堆的壳,它们的血肉化作人类进步的阶梯,它们的躯壳会被戚兰娘当肥料埋进土里,为增产增收添砖加瓦。
段晓棠打量一圈,就属林婉婉和白湛面前的壳堆得最多,从一开始,他俩就放弃用筷子作战的想法。
一个个走出去都是名门闺秀、年少俊彦,这会满手油污吸田螺剥螃蟹。
林婉婉抬头四顾,尽见壳山壳海,“我们是不是把一条小河的存货吃光了?”
祝明月:“顶多一丈的河段,相信大自然的造物能力。”
林婉婉:“那我下次多买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