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地方,袁奇先看了兄弟两个,除了穿着陌生衣物,看起来确实不像受了大罪的模样。
袁奇打量周遭一遍,“二郎呢?”他当然知道来的是白秀然,但对外总要有一个身份,最好用的当然是白湛了。
徐昭然没想到袁奇来的这么快,只能硬着头皮道:“万年县衙人手不足,她带着家丁支援去了。”
袁奇瞬间觉得姐夫选的女婿不怎么样,冲锋陷阵的事怎么能让白秀然一个女儿家去呢。转念一想,难道让白秀然留着这里和一群男人应酬么。
孩子安全确认无误,袁奇瞬间转换成“严父”模式。堂前教子,在哪儿都算不上错。
袁昊安不想挨打,更不想在这挨打,“父亲,我与三哥是河间王府七公子率人救出来的,还未曾道谢呢。”
袁奇转进厅内,和吴越等人应酬起来。论年纪论官职当然是袁奇为长,但吴越的世子位眼看到手,未来谁上谁下且说不准。
不包含利益的应酬,只要双方恪守场面上的礼仪自然不会太难。
李君璞和白秀然并肩从月洞门里过来,看外表没受什么伤,只白秀然额前有一缕头发落下来。
段晓棠急问道:“人抓到了?”
白秀然轻轻点头,连刀带鞘甩到段晓棠手里。
李君璞示意身后的衙差上前,捧出两枚玉佩给袁家兄弟辨认,“是否你们今早出门带的?”
袁昊安应道:“是。”
李君璞有些疲累,“这是证物,暂时不能还你们。”
“真抓着人了!”范成明没想到段晓棠无厘头的猜的居然成真了,忍不住拍拍袁昊嘉的肩膀,“你们兄弟真是福大命大。”
袁奇疾步从厅内出来,“抓着人了?”
段晓棠能毫无顾忌的和白秀然托出内情,白秀然做外甥女的却不能没脸没皮和舅舅说道。
李君璞体谅她的难处,站出来道:“下官万年县尉,还请大人借一步说话。”
半刻钟后,袁奇气冲冲地从月洞门出来,“徐大郎,你二人送这两不成器的回家。”转头对李君璞道:“本官随你去一趟县衙,京兆府那边也会打好招呼。”
白秀然徐昭然带着袁家兄弟向众人告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