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明月嗤笑一声,“经济制衡?能有政治制衡的概念就不错了。”
李君璞提醒草原事该寻孙无咎打听,祝明月旁敲侧击,才明白为何指这条路。
孙无咎祖上挑拨离间,将突厥分为东西两部,不管在朝中还是草原,都留有余荫。
不过这点荫蒙落到年幼的孙无咎和孙无忧手里还剩多少,很难说。
段晓棠放弃思考博大而宏观的命题,“毛线进度怎么样?”
祝明月从门边柜子上取出一个细麻袋子,里头装着两根棒针一团毛线。
这是何春梅的,为了保密没带回家里。
祝明月:“刚起了个头。”
段晓棠摸着几排刚成型的毛线,分不清针法,“好歹有个样子。”
林婉婉叹口气,“织出针来,还得考虑怎么把它做成衣裳。”像布料一般裁剪,非得散了不可。
一排排下来能织成围巾,可长安不流行戴围巾,与之形制相似的是披帛。
林婉婉的审美早已固定,无法想象,丝绸襦裙加上针织披帛是什么样子。
段晓棠倒是接受度良好,“长安开放,乐于接受新鲜事物。”
土着指不定比她们接受得更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