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松:“兵法都是家传,段晓棠从哪找一个现成的兵法老师?”
孟章:“王爷安排的,为何不直接入营?”
武俊江:“大张旗鼓兴师动众引人注目。”
不断脑补,把自己说服了。
段晓棠骑着马,晃晃悠悠地到家。拉响门铃,陈娘子出来开门,“回来啦!”往后一指,“三娘子来了,在后院。”
段晓棠跨进家门,前院廊下坐着一些陌生的女人纺线穿针,只何春梅看着眼熟一些。
再往后走,经过水井时另有两三个人在洗羊毛。
段晓棠:“进度怎么样?”
陈娘子:“彩线做出来了,针法还在摸索中。”
段晓棠不知道祝明月如何安排,连“慢慢来”无法说。
白秀然躺在躺椅上,手上举着一本书,不知看没看进去。瞥见段晓棠进来,“还以为你会晚一点回来。”旁边晒的两桶水,时辰稍短不够热。
段晓棠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,感叹道:“你都不知道他们把我带哪儿去了。”
白秀然能想到最离谱的猜测,“平康坊。”
段晓棠轻轻地笑出来,“宝隆和,我和孙掌柜照面的时候都懵了。”
白秀然可以想见当时的情景,忍不住笑出来,“他们没打听过么?”
段晓棠:“军营和市井是两套不同的体系,消息不互通。他们之前还以为我是你家亲戚。”
白秀然:“你若是脸皮厚些,怎么不能打白家的招牌。”不承认也不否认,说到实处模糊以对。
段晓棠嘟囔,“本来就不是呀!”
白秀然推心置腹,“白家虽不是南衙将门,到底高门显贵,沾上两分别人不会看轻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