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耿文甚至和李开德各拉着一二十人就着绳子两头尝试起来。
范成明从背后钻出来,“拉绳子这么简单?”
段晓棠不吝于指点迷津,“讲究排兵布阵诀窍。”
庄旭不明白一根绳子能玩出什么花来,“排兵布阵?”
段晓棠现在不着急揭晓答案,“先看看他们能找出什么办法来。”
右武卫两万人,对这一群以段晓棠为首常常占据校场一角的人,只有一个印象——只要练不死,就往死里练。
这会校场之上,成建制的也只有他们。
其他三三两两零零散散,听见这边热闹,也凑过来看,押注最后的赢家。
段晓棠招呼其他人,“别当着我的面赌钱呀!”
她有官身说话管用,有些人赌注换成洗袜子洗衣裳,有些化明为暗私底下赌。
庄旭原本以为段晓棠和徐昭然彻夜赌博是挥金如土,后来才晓得几个人本钱加起来不过几百文。
打了一晚上,真替那些钱不值。
第二天段晓棠把所有钱收起来,买了一顿堪称奢侈的早饭。徐昭然睡着了,只落得两个胡麻饼果腹。
十队人马挨个试过绳子,私下开小会讨论战术。
范成明想起另一件正事,“下个月我生辰,到时你一起来。”
段晓棠斜了一眼,“范大将军不是放言,一年之内见我左脚在前砍左脚,右脚在前砍右脚。”
至于范成达说这话的背景,参考段晓棠接受任命前一夜的所作所为。
范成明理所当然的钻空子,“我哥原话是你进左武卫左脚在前砍左脚,右脚在前砍右脚。不想看到的你去左武卫,去家里有何干系。”
“也不想想你干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