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过两次大活,尤其是第二次装修步步糕的时候,做出打发黄油和奶油的器具。
祝明月给的赏钱让他攒够起新房的钱,已经打算好了,新房也让李匠人来修灶台。
“我立刻回去找人做纺车。”周木匠下定决心,自己的徒子徒孙,师兄弟和他们的徒子徒孙,再往上的师叔伯们……所有认识的不认识的,一个都跑不掉。
周木匠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出新式纺车,但只要把消息传出去,纺车做出来,自己再把人带来,轻轻松松十贯钱到手。
周木匠急着回去钻研纺车散消息,匆忙告辞。
有人走,就有人来。
祝明月面带微笑,和新到的客人寒暄,“何娘子,最近忙吗?”
何绣娘:“还好。”
她只是一个略微出色的绣娘,不愿意卖身给绣坊和高门大户,长活并不多。
平时多是绣些荷包、手帕补贴家用。
祝明月:“都是老熟人,不多废话。我现在有些活计,想长期雇佣你做事,时间暂定两个月,每个月一贯工钱。你两个女儿也可以带来,不过她们的工钱会低一些,一百文,但包早午两餐。”
打络子是一种编织工艺,一个合格的绣娘必然是会打络子的。
祝明月没见过何绣娘打的络子,但见过她女儿做的,纯以欣赏的眼光而论,非常不错。母女言传身教,想必何绣娘的手艺更胜数筹。
何绣娘不是圣人,钱帛动人心。一贯钱要年景好加上运气好时才能赚到。何况祝明月还能多给女儿两百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