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似现代,左撇子通常被认为在数理方面会有天赋,家长说不定为了虚无缥缈的“学好数理化,走遍天下都不怕”,而放任自流。
范成明不解,“你说你,练这些有什么用?”军士们入伍都经过简单的训练,重训费时费力费人。
培养身姿仪容,组织纪律观念在此时的右武卫没人能明白,段晓棠选择一个更加功利的说法:“你就说,这样练两天,好不好看吧!”
范成明点点头,“别说,你那齐刷刷的走出来,左转右转,看着是唬人得紧。”
段晓棠左看右看,吴越还没过来,屋里只有范成明和庄旭二人,“战力提升不是一时半会的事,万一王爷哪天想起来检阅一番,总的拿点东西出来,让王爷知道他的钱花的值呀!”
庄旭微微颔首,“是极,是极!”
段晓棠现在带人练的虽是花架子,但总把架势搭起来了。若不清楚内情,只怕以为是哪支精锐之师。
如今这批人的额外花销都在庄旭这里记着呢,老实说花这么点钱,达成如此效果,段晓棠是有两把刷子的。
庄旭佩服段晓棠精打细算的本事,但段晓棠很嫌弃庄旭记流水账的本事。
范成明:“你从哪学来的?”糊弄上级。
段晓棠:“还用学么。”这是每一个社畜的基本功。
范成明只以为段晓棠是自幼耳濡目染的学的本事。
吴越进门来,看三人凑在一块,直接问道:“你们在说什么?”
人终于到齐,段晓棠散筷子,“一些不适合你听的东西。”
吴越:“啊?”
段晓棠:“我们在说如何跟上级要钱。”
重点是反向画饼,让他心甘情愿的掏钱。
吴越清楚自己迟早有一天会成为三人的上级,而且就是他们伸手要钱的对象,确实不适合讨论这个问题。
“那你们有说出什么有意思的方法么?”不问过程只问结果。
范成明第一个举手投降,“我只和我哥要的钱。”
段晓棠插嘴,“失败的经验不用复述。”
范成明不服,“你怎么知道我失败了?”
吴越、庄旭:“我们都知道。”
庄旭甚至落井下石地指着段晓棠,“证据、证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