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晓棠:“放长安会被人打死的那种。”
吴越眼睛微微睁大,不解如何一个称呼就会被人打死。
庄旭不知为何段晓棠只截取前半截话题,但跟着掩饰,“他们那父母管子女叫祖宗。”
吴越明白了,颠倒人伦,难怪说会被人打死。
段晓棠:“七公子想吃的什么,伙房的孙师傅手艺不错,都可以让他做。”
吴越尚且没有想明白吃什么,只见段晓棠站起来,“我来你就要走?”
段晓棠:“范长史那边人选好了,得过去见见。你们慢慢吃。”说完拔腿就走。
庄旭算看出来了,段晓棠和吴越之间不一般,说话的神态语气看着和善,但阴阳怪气不比刚入营时对着范成明的时候少。
庄旭:“七公子,你两以前认识?”绝不只是食客和厨子的关系。
吴越不敢说胜业坊惊马一事,“我之前落到曲江池里,是他救的我。”偏偏此事无论吴越的马甲掉没掉,段晓棠都从未对其他人提过。
庄旭苦笑,但你两的模样可半点不像救命之恩的样子。
吴越看出庄旭的疑惑,声音有些弱,“但我后头好像犯了他的忌讳。”
庄旭:“忌讳?”杀人还是放火?
吴越:“我通过一些办法,找到他家。”
庄旭:“然后呢?”奉上重礼,以谢救命之恩。
吴越摇头,“他把我堵在门口,然后关系急转直下。”
庄旭不明白,这明明是一件很正常的事,两个人怎么会搞成这样。何况还有一重救命之恩掺在里头。
“七公子,你知道他不是在长安长大的,家乡风俗习惯又奇奇怪怪,说不定里头有什么误会呢!若是信得过,我去帮你问问。”
庄旭深觉两个继续杠下去,无非鸡蛋碰石头,没有好结果。
特别说明,段晓棠才是那颗脆弱的鸡蛋。
吴越缺的就是一个说和的人,“庄三,交你了。”
庄旭在校场早到段晓棠时,他正坐在树荫底下的石头上看自己写的练兵条陈,查漏补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