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晓棠和白秀然若是知道吴岭会有如此猜测,非得大呼冤枉不可。
“噔噔噔”盔甲上的甲片在跑动中留下一串声音。
亲卫在门外回禀,“王爷,梁国公次子白家二郎在营门外求见。”
打了女儿来了儿子,吴岭对白家小辈只熟悉白旻一人,可惜那是个好文不好武的。“白二郎与白三娘长幼如何。”
庄旭答道:“白三娘为姐,白二郎为弟。”斟酌一会,“白三娘和千牛备身徐昭然定亲。”
白家姐弟大张旗鼓一齐出动,排除了春风得意楼是白家暗桩的可能。
庄旭越矩,问门口亲卫,“白三娘现在何处?”
亲卫:“一直守在营门附近没走,白二郎是后头被叫过来的。”
事情好像往另一个诡异的方向划去。
无论营门外的白家姐弟,还是被捆在帐子里的段晓棠,吴岭都决定暂且晾着,“不见。”
得到回话的白秀然双手紧握,来回走动,“怎么办,怎么办?”
白湛听完前因后果,知道错不在段晓棠,河间王又非滥杀之人,“三姐,我们先回家,等父亲大哥归家再做计较。”
白湛不知内情,但白秀然无法想象一个女人在军营之中过一夜结果会怎样。
但姐弟二人在河间王面前“人微言轻”,非得让白隽或者白旻出面不可。
与其担忧段晓棠的现状,不如想想回家后如何说动父亲大哥出面。
天色将暮,白秀然吩咐随从,“派人去胜业坊传个信。”
戚兰娘刚回到小院,前后脚白家的仆从便来传信。
戚兰娘满怀疑惑,“三娘子说晚上有事,晓棠不回来,怎么回事?”
林婉婉陡然灵醒,有什么事是非得段晓棠和白秀然一起出马,“该不会徐昭然不老实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