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,大吴现在还没有白糖,只有初步的红糖。早在刚到长安时三人不是没打过白糖的主意,但身单力薄,稚子抱金只是取死之道,不过私下做些甜甜嘴。
印象最深的当然是黄泥法,东奔西走挖了好大一堆黄土拉回来。
不嫌脏的拌了黄泥水,一直淋呀淋,淋了大半天,糖都淋没了,也没见到白糖的踪迹。
黄泥法宣告失败!
林婉婉险些气疯了,“我就说为何谈到黄泥法制糖只见文字,从没见过一个现场制作成功的视频。难道书上写的是假的?”
祝明月微微叹气,“应该缺少了关键步骤。”但她们已经没有继续探索的勇气。
段晓棠作出决定,“换活性炭脱色法试试。”
三人又开始新一轮磨木炭的流程,土法制作活性炭,幸好最后活性炭脱色试制白糖成功。
将活性炭加入糖水之中吸附色素,然后过滤残渣熬煮晒干。
不能称之为白砂糖,只是制出一些不规则的白糖块,也是一大进步不是,最后在蛋糕制作时建立奇功。
穿越三大法宝,玻璃没地搭高炉,以三人的化学水平也不知道能不能试验成功。肥皂没有对应销路,白糖不敢往外销售。
三已缺二,说到底都是没有权势底气,身处异世,安全最重要。
预先制备的白糖快要见底,段晓棠让两个来帮忙的女工轮流,一个打奶油,一个磨木炭。
五谷豆坊日日火不熄灭,木炭从从来不缺的。
相比起来磨木炭是个轻松活计,两天奶油、蛋白打下来,对从未接触的人来说,胳膊很难受得了。
段晓棠已经在琢磨法子,日后蛋糕店做起来,奶油蛋白打发的问题该怎么解决。
门铃响起,段晓棠开门,见着门外三人奇道:“你们怎么来了?”
白秀然白湛不意外,徐昭然出现就有些出人意料了,上次那是事出紧急。
白秀然进门将段晓棠拉到一边,“父亲让我多和他相处一番,我一想你这里有吃有喝清净没外人,不就来了么。”